山鸽(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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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澄】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2

又名《穿越到all羡的现代世界该怎么办》

聂怀桑出场 表里一般黑

设定其实魏无羡和江澄表面关系不好,昨晚醉酒是例外。

江澄有精神问题。

所有人都住的大别墅。






但,这伤口位置怎么和他刨丹的伤口那么像?


他愣住了。


江澄不太相信这个事实,但他越来越严重的腹痛让他不能再等,咬牙翻身下床,拿着绷带就冲向了洗手间。


但他才关上厕所的门,外面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张之下他用力地抓紧了腹上的纱布,指甲几乎陷入进去,一阵钻心的剧烈疼痛袭来,他猛地闷哼一声,捂住了肚子。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江澄心道坏了,怕不是把金凌这小子吵醒了,只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哪敢开门,只得虚张声势地喊道:“干什么!”


“舅舅,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快叫我进去看看”


江澄心想这小子怎么这么没眼力劲儿,硬是拖着虚弱的身体拉开门,低喝道:“毛毛躁躁像什么样子,出去。”


外面却是一团漆黑,根本看不清人影,江澄正疑惑,突然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将他整个人往外扯,眨眼间已跌入一具温暖坚韧的怀抱。


江澄被摔懵了,还没回神,腰际就被箍住,随即耳畔响起熟悉的声音:“舅舅,你哪里疼啊,阿凌给你去找医生”


江澄恍惚间只觉得眼眶微热,喉咙哽咽,伸手抱住了他,喃喃道:“不疼了,乖阿凌”


他猛然生出一种感觉,如果那金如兰也穿越到这个世界,恐怕他还是因舍不得这种被无比珍视的感觉而更喜欢这个金凌。


他被称为三毒圣手以来似乎就没人问过他疼不疼,也没人担忧过他的健康状况,江澄一直是个不需要粘合剂的人。但这次他却觉得,自己的灵魂好似都被揉碎了,再也拼凑不完整。因为他从未得到的热枕,他从不亲身体会的关切。


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气,整个人挂靠在对方身上,轻飘飘地往下落。金凌慌张的声音传来:“哎呀,舅舅你别乱动”


他抱起江澄往卧室走,江澄挣脱不开,又怕自己的姿势压伤了金凌那小身板,只能搂紧他的脖颈。金凌把他放在床上,又摸索到了灯的开关,将壁灯打亮。


江澄侧躺着,望着窗帘缝隙漏入的夜光,心情复杂极了。他从小到大着实没被人这么照顾过,心里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等他彻底缓过神来就想下意识的遮掩腹部的伤口,可再伸手摸去,哪有什么伤口。


“舅舅,吃药”


金凌端了杯水,送到江澄唇边,又扶着他坐起,把枕头垫在背后,让他坐得舒服一些,才又问:“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江澄心想我哪里不舒服,我浑身都不舒服。不仅浑身不舒服而且感觉精神也快不正常了。但面对一双满含期盼的大眼睛,他不忍心让这孩子失望,只好强颜欢笑道:“我没事。”


金凌道:“骗人。”


江澄一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金凌盯着他:“舅舅,你明明表现的好像不喜欢蓝湛了,可是你还是会心痛对不对,你还是难受到产生躯体化的症状对不对”


这个问题让江澄有点不适应,一时哑口无言,过了片刻才道:“怎么会呢……你瞎猜什么啊,小孩子家家的,不许胡思乱想”


“可是舅舅,”金凌握住他的手,认真道,“你可不可不喜欢他,阿凌不希望你因为他而痛苦,阿凌会永远陪伴你的,不会离开你的”


江澄一怔,抬眸凝视着对方的眼睛,良久,忽然叹了口气,语调轻柔,像哄一个不谙世事的幼童:“你懂什么,毛还没长齐的小孩。”


上辈子,金凌不照旧和蓝家的小孩一起玩乐,视他的劝导为无物,虽说孩子们的世界应当于大人们的恩怨隔开来,可他毕竟就只剩下一个侄子,他怎么就……


金凌还要固执道开口只是看到自家舅舅那萧瑟的脸色和略显悲凉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江澄拍了拍他的脑袋,又道:“一定不许说出去。睡吧……”


次日醒来江澄仍觉头昏脑胀,胃里一阵恶心,昨晚的事便暂时抛诸脑后了。


蓝湛见江澄已经起床,也不意外,只淡漠地扫了金凌一眼,便转过视线,径直去了另一间屋子作势要叫魏无羡。


他这里还没来得及收回忧思,就接到了江枫眠的电话,“怎么和蓝湛闹到要离婚的地步?我不是和你说过江蓝两家的合作很重要吗”


江澄沉默着没说话。


江枫眠耐着性子继续问:“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你和我说清楚,是不是无羡那出了什么问题”


那软绵绵的语气就像一把温柔刀割着他的心头血。


表面上看上去是为了家族利益询问他离婚的原因,实际上其实是怕事情由魏无羡而起自己迁怒于他,总归不是真的关心自己。江澄两辈子都得不到父亲的真切的关爱,心中更是如被鱼线缠紧心脏一般的苦楚。


江澄低垂着头,嗓音有些沙哑,“是我想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和魏无羡无关”


江澄握着手机发呆,半晌才吐出一口浊气,深呼吸了几次,挂断了电话,至于如何领了离婚证出来,他全都浑浑噩噩的不清不楚。


金凌见他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汗珠,担忧地拿纸巾给他擦拭,问道:“舅舅,你怎么样”


江澄摆摆手,勉强扯起凌厉的眉毛道:“没事。”


金凌皱眉,突然道:“我记得舅舅你又该去看心理医生了,这次我陪你去吧”


江澄看着远处同蓝湛站在一起的魏无羡,心里一团乱麻,完全没听见金凌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自己这几十年算是白活了,说起来心狠手辣,但其实心底在意的事随意拿出来一个就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魏无羡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扭头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江澄心里一慌,赶忙移开视线不敢与他相对。


心下还嘲讽自己道,“真是越活越没出息,怎么胆子这么小了。”


金凌注意到这一幕,小声嘟囔“我讨厌他”金凌哼了一声,突然道,“我以后不叫他大舅了”


“不必,他又没做错什么,姐姐还好吗?”


“好得很呢,只是总说叫我不要烦忧你”


江澄确实该去看看医生了,他躯体化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不知这个身体还有多少痛苦,又或是连同他上辈子的不甘一起将好好的身体压垮了不成。


起码现在看起来金凌对他很好,他也得为了金凌好好活着。


江澄催促着金凌同他一起离开,并未注视到身后蓝湛的神情。他看到金凌挽着江澄,一直走入拐角消失不见,心里某块空荡荡的地方忽然变得异常冰冷。


他早已习惯了江澄的存在,甚至把他视为自己的私人所有物 从未想过他会离开。不过左右是他主动提出来,既然如此,又何须难受?


这一点蓝湛倒是看得很通透,他很快平复了心绪,对着魏无羡道:“去书房说正事”


江厌离打来电话,内容和江枫眠的差不多,江澄不欲多说,只说没什么大不了的,顺便赶了金凌。按照手机上记录的地址,来到一家私心理医院。


坐在诊室门外,看着那扇门缓缓推开,江澄的心跳莫名地加快。


可是这种激动马上就被浇灭了,他的主治医生竟然是聂怀桑,那个一问三不知却将所有人都列入棋盘的家伙。也是杀死金光瑶的凶手。


其实金光瑶那些小心思江澄怎么不知道,只是那人八面玲珑常把他哄得高兴,又有与他一同抚养金凌情谊,怎么也算半个家里人,就算天下讨伐他,自己断然不能轻易割舍。


至于聂怀桑,不过寥寥同窗之谊罢了。


江澄在门口坐下来,看见聂怀桑正在翻病历,抬头朝他一瞥,目光落定片刻,旋即又若无其事地挪开了。他怎么这么一堆破事,还总是摊上这些旧相识。


“江先生来了”聂怀桑放下病例,“今天是哪里不舒服?”


“……”


“江先生”聂怀桑又唤了一遍。


“嗯”江澄敷衍地应了一声,“老毛病。”


“哦?又有关于蓝湛吗”聂怀桑的眼睛微眯起来,唇角勾出一丝诡谲的弧度,“江先生还是忘不掉啊。”


“闭嘴!”江澄倏尔提高音量,“谁跟你说这些了,你别胡乱猜测行不行”


聂怀桑耸肩道:“抱歉,我没有恶意,只是提醒一句,毕竟当初蓝二爷和您结婚,也算是一桩美谈。”


“谁会找你这样的人来看病,多嘴”江澄咬牙道,“我自己的病,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说罢正要转身离去。


聂怀桑笑了一声,语调温和道:“江先生不要动气,其实您不必介怀当年那件事,魏无羡根本不知情,他也是受害者”


江澄闻言,脑袋刺痛,猛地站起身来盯住他道:“你说什么”


聂怀桑依旧淡然自若,淡淡道,“其实根本不算数魏兄插足你们,他只是找好兄弟蓝湛帮个忙,帮他把你送到江氏集团的继承人身份上,谁知道……”


江澄脸上血色尽褪,双手颤抖,半晌后挤出几个字,“我是江家的血统,不是我姐姐就是我怎么会轮得到魏无羡去求”


“江兄忘了那件唯一的选择了吗”聂怀桑抓起一旁的扇子摇了摇,将江澄轻轻拉过来,让他靠在椅背上,低声安慰道,“看来江兄的健忘症又严重了。”这幅模样不像是个医生,反倒是个诱导患者犯罪的坏心肠的巫师。


江澄却不肯再搭理他,挣扎着要起身。聂怀桑顺势松开他的胳膊,慢悠悠道:“江兄,你最近的身体情况非常糟糕,如果不及时看护的话,恐怕撑不了太久了。”


江澄怒喝道:“闭嘴”


“好好好”聂怀桑叹道,“我不说了,你别激动。等一下”


他说着起身往外走,江澄刚松一口气,又听他道:“不过这次江兄的脾气越发暴躁了,这样下去恐怕不利于康复。”


他走到门边停顿下来,又回眸笑道:“我已求了江叔叔去照看你,不用担心。”


门在他身后砰地合拢,江澄颓丧地跌坐回椅子上,整张脸惨白,汗珠涔涔而落。这个世界的秘密比他想象中的要多,这个聂怀桑也比那个要难对付的多。


简直就像一个恶劣的孩子。


只是人的性格也并非天注定,有些时候是被环境扭曲的。


聂怀桑口中的唯一的选择和金凌口中的大概是一样的,如此看来,一定是和江氏集团的继承权和蓝湛的联姻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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